如涂愿预测的那样,第二天,别提日出了,连第一堂课都迟到半截。并且,两人同时于各自课上打起了瞌睡,但也不尽相同。涂愿是干脆安心地趴着睡着了,老师没打扰他;句牧则是费劲地用手指撑起眼皮,桌角已经被砸了两次粉笔头。
悲壮感果然在句牧心里腾腾燃起。他想不通,怎么在完成了一件那么隐秘而伟大的事情后,他却还要坐这里听……什么鬼溶液电解。句牧也试图把黑板上硫酸铜或硝酸银的式子看进去,但眼下,他脑子里唯一的溶液只有涂愿昨天喷出来的骚水,久久地荡漾。
熬过两节课,句牧的精气神渐渐回笼,大课间跑完操一回来,把涂愿给的三盒纪念品搬了出来。句牧自己留了片“枫叶”,剩下的涂愿叫他拆了送同学。送礼自然不是重头戏,重头戏是句牧先上讲台把涂愿天上有地下无地夸了一顿。涂愿的名字在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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